天她的贞操就要失在这鬼地方了!
「你住手!住手!我答应你就是了--」眼见男人手指勾上她的内裤边,顾溪韵眼一闭,狠下了心大喊出声。
「嗯?」男人的声音传来,他的动作停了。
顾溪韵睁开眼,对上他的,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道:「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你别激动。」
总之,先保住贞操再说,跑路什么的再从长计议。
「你觉得你有几种选择?」男人笑的兴味,看着她,问。
…...什么东西?
顾溪韵不太懂眼前这人又要干嘛,下意识就问:「什么选择?」
男人唇畔衔着的笑好似流露出几许凉意,那双深邃逼人的眸紧盯着她,手指隔着轻薄的内裤按上两腿间的最私密处--手指压在触感柔软的肉缝上,顶着内裤布料就这样挤进肉缝内。
「你--」顾溪韵惊愕。
男人低低响起的声音却是一下盖过她的惊呼。
「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跟了我,我帮你付你母亲的医药费,七年,一年不落。」
说着,已然挤进肉缝内的手指又往里挤了一吋,手指隔着层布料触到了紧闔的幽穴口。
薄唇微啟,男人语气听着满是漫不经心:「第二,是现在被我操,我帮你母亲一次付清七年的医药费。」
然而一对上他的眼,顾溪韵清晰的看见了那墨黑深沉的眸里的暗流涌动,其中夹杂的恶劣、威胁与玩弄她于鼓掌间的势在必得--她全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咬牙,「我选一还不行吗。」
她根本就没有选择。
男人驀然低笑出声,他的脸凑近她的,温热的吐息轻轻打在她脸上。
「你真可爱。」
「......什么?」
「我刚才给的两条路是骗你的。」
男人唇畔的笑隐有藏不住的恶意。
「你只有两条路可走。除了被我操--」
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近在耳畔,令她几欲崩溃。
「自然,还是被我操。」
伴随这句话而来是男人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拉到一边的动作,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鍊褪下内裤,露出早已挺立的粗长慾望,那硕大抵着她那已然渗出蜜水,湿润了的肉缝,轻轻蹭着。
顾溪韵又是绝望又是愤恨,眼泪不住溢出、流淌而下,男人伸舌舔掉她的泪,就道:「乖,我会待你好的。」
顾溪韵吸了吸鼻子,呸了一声:「贺南青,你混蛋!谁要你对我好了!你滚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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