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了,他叹了口气,「你来盛京就算了,还要去皇宫中,你爹娘真的会气死。」
男子笑笑,露出双频边的浅浅酒窝,「我爹那腿才追不赢我,我娘那只要淌雨撒撒娇就过了。」
这就是他为甚么带妹妹一起出门的原因。他摸摸下巴对自己的判断很是满意。
「罢了,首先你要怎么进皇宫去?」云弼说不过男子,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岁月不饶人。
「我已经打好交道了,皇上病了,我正好以大夫身分进去。」
云弼替男子添了一些热茶,热烟而上氤了彼此的眼,他有些不同意,「至今有多少民间大夫去皇宫替皇上把脉,却都无能为力,此番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皇上那是心病,那些庸俗的大夫当然治不好,云叔你该不会忘记我娘是谁了吧?」男子笑得狡詰,让云弼有些恍然。
「是,我是不该忘记的。」云弼缅怀的道,目光朦胧穿透男子不知是否是看见了那个当年意气风发灿笑如星的故人。
这时,一戴黑色帽帷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边拿下帽帷一边走近云弼和男子,冰冷的表情在看见男子后有了一丝暖暖笑意,「梵歌,别来无恙。」
男子也是眉开眼笑,应道,「晴姨。」这一笑让平安客栈内的大小姑娘小心肝砰然心跳。
「怎么了,瞧你的表情。」云弼也沏了一杯茶递到王晴面前。
王晴坐在男子的身边,回道,「六王爷今早请旨去封地,皇上慰留不成又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正好让我有机会。」男子一听,立刻道。
「梵歌,你娘不是……」王晴皱眉。
「行了,云叔晴姨,我知道我娘不准我们进盛京进皇宫,我只是去求一项药材,求得了我便出来不再入皇宫的,瞧你们紧张的好似我一进就出不来了。」男子耸耸肩戏謔一笑,黑白分明的星眸带着三分笑意。
「哥!哥!你快看!这羊肉串好好吃!」这时女子跑跑跳跳进来,将吃了一半的羊肉串塞进男子的嘴里,一点也不畏忌卫生。
客栈内的姑娘们无不咬着手帕心碎了一地。
男子慢条斯理地吃完羊肉串,就站起身,朝云弼和王晴行半礼,「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承安帝身体一直都很不好,不过儘管他体弱,在治国上还是颇有作为,先不说那场淮江之役后让韃靼付出惨痛的代价,并且约定百年内不得再犯,百年后之后就不是承安帝的事了,让后世皇家去伤脑筋吧。然后与羌鲜结盟,整肃因淮江之役群龙无首的泰北军,减少税赋,耕田收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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