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就当是一场荒诞的梦境好了。”
她将昨晚的一切情难自抑,都归结为一场荒诞的梦境。
陆闻舟沉着脸听完她这一大段剖白,凉声驳问:“跟我回家是荒诞的事情,说喜欢我也是你不经思考随意开口的荒诞之言,是吗?”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池橙,你把自己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