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摆动起来,有一种林春形容不来的节奏感。女人的表情又变了,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角竟然带点痴呆地上扬,叫声已经接近是尖叫了。那一刻,女人是否感到愉悦?
为什么人能够从这种野兽般的性行为得到愉悦——林春竟不自觉喃喃出声。
陈秋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真是服了你了,莲蓉月,给你看咸片,但你还是能想到理论层面的东西。你啊,到底将性看成什么?」
林春将他的见解对陈秋说了,可一说到「性是一种神圣的事物」时,陈秋已控制不住的捧腹大笑,笑得一时往前倾、一时向后倒,还猛搥着地板,林春忽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就顽固地闭口不说。陈秋这才察觉自己把林春惹怒了,才乾咳几声,收住笑声,说:「我不是想羞辱你啦,只是你说的话实在太好笑了。莲蓉月,你真的觉得性是那么神圣吗?那未免太荒谬了。」
「你老是『性行为』、『性行为』的说着,怎么就从来不用一些通俗的讲法呢?比较不粗俗的讲法是『做爱』,俗一点就是『屌』、fucking。来,跟我说一次吧。」陈秋顺手关掉了那彷彿无休止的咸片。
林春仍然不肯开口,他的嘴巴就好似蚌一样难撬开。陈秋有点不耐烦地拍拍林春的脸颊:「答问题,林同学!」
林春握紧双拳,张开口,又合起来,好几次想开声但又始终说不出来,他看见陈秋眼中的寒光,才咬咬牙,挤出话来:「做……做爱。」
「很好,林同学。」陈秋意思意思地拍拍手掌,勉强愿意放过林春,继续说:「做爱、做爱、做爱,要说这个词有多难,要我讲一百次也可以。性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因为想做就去做囉!有些人做着做着,就莫名说爱上对方、步入爱情坟墓,有些就光做不爱,但在过程当中各取所需,那也没所谓,男女都没有吃亏,公平。」
林春正想开口反驳,陈秋已敏捷地捂着他的嘴,再连珠炮发地说:「不要跟我讲什么艺术、文学,我现在就教你什么叫现实。现实中有专为避孕的condom,有供人打野食的夜店,有鱼蛋档(註一)、一整条街都是做鸡的(註二)。如果性是那么神圣,那么一个人一生只需要做几次就好了。你喜欢讲理论,我就跟你讲理论,如果人类做爱只为繁衍后代,那么为什么人不是每做一次爱,就一定会怀孕?」
林春哑然失声,好一会儿才带点软弱地说:「因为……假如生命是由人力控制,那就显得廉价。」
「好、好,那我再问你,如果做爱只是为了后代的问题,那为什么造物主偏偏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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