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他多聊,就怕打扰他们上课,没说几句话便从小易的房间退出,回到我暂住的阿伦表哥的房间。
李博钧每星期来上两次课,每次都是两个小时,有时他给小易他们上完课会在家里坐一会儿,跟姨丈、阿姨聊几句话才离开,谈话的内容大多是与小易或考试有关,唯一令我感到不解的是他每回来上家教都会找话题和我说话,但说得都不是与小易有关的话题,而是把话题围绕在我身上。
他说在我还没来高雄前就听小易说过我的事情,因此也知道我会在这里住上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有回阿姨请他来家里吃饭,还在饭桌上跟他说:「千嵐对这里不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拜託你充当一下导游,带她四处走走。」
当下,一个贡丸卡在我嘴里,没差点把我给噎死。
晚上结束和妈的通话,不禁无声地叹了口气,我在通话中得知爸和妈还在冷战,彼此都当对方是透明人,生活在同一个屋簷下,心却和对方的距离很遥远,感受不到彼此的心,在不断地摩擦和互相伤害之后,剩下的只有自舔伤口和对彼此无止尽的埋怨。
人在生活中,好像就是永无止尽的伤害他人、攻击他人,只要对方说的某一句话或做的某一件事情不如自己的意,虽然也会有『爱』的出现,但是更多得好像都是摩擦。
我传了一封简讯给阿凛,告诉他我人在高雄,过得很好。昨晚和小优通话时她告诉我阿凛因为我这些天的失联很担心,怕我还受『园游会事件』的影响,我这才想起从暑假开始后,我连手机都没有开机,难怪他会疯狂地找人,还一天到晚打电话去骚扰小优。
心里很清楚阿凛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不过我仍然自私地用『朋友』这个词在我们之间画了一道界线,那条界线也如同一堵墙,使他无法越界。
小优要我好好思考,阿凛和宸风究竟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她说她原以为和宸风在一起对我而言也许是好的,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
我不知道。
这阵子以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我所能预料得到的,我只是想保持与大家友情,自私地希望大家永远不要散,只要保持这样的关係就好。
从台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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