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拉之间的麻胀感更甚,甚至膀胱都被顶到微酸,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散在眼前的黑发几乎在飘飞乱颤,她被顶得脱力,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只能用手指抓住床单,“渊渟、渊渟——”
“嗯,我在。怎么了?”
她哪里还说得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但是——
太重、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