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浴袍,又去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忘喉咙里灌。嗓子急需被滋润,不仅被插过,还叫了大半宿。
一瓶水很快见了底,我捏着空塑料瓶麻木的看着窗外。回忆起那个梦中梦,不禁苦笑。它把我和南泽的两种可能性都摆在我面前了。
而我做不出选择:前进,我看不到希望;后退,我也无路可退。
可爸爸替我做出了选择,第三个选项。和我梦里的南泽完全不一样的选择。
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是唯一自私的那一方。
又或许,他是想替我承担这份作出决定的痛苦和愧疚?
让我恨他睡了我又离开,比让我一直唾弃自己勾引亲生父亲要好?
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南泽可能很恨我吧,为什么曾经那么爱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才十八岁,不仅张开双腿勾引亲爸爸的鸡巴进来,还叫床叫的比妓女都骚。
无所谓了,事情到这一步也是我咎由自取。某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