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那男子便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呼吸声仍是急促的,耳边听见他「苛苛」声的呼吸着。
他的手臂和颈皆没有被咬的伤痕,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不是「中招者」。
「你放心吧﹗暂时来说这里仍然很安全。」我说道。
可是他一语不发,目光既是散漫且呆呆的盯着我,心想他定是吓呆了。
「不要害怕了,我身上有武器,那些怪胎抓不了我的。对了,你叫甚么名字,我叫彭振宇。」我微笑的道,并且向他伸出右手。
可是他仍然是呆呆的,他并没有意欲的跟我握手。但过不了半刻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实验室。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如被人点了笑穴又或是看见一些滑稽的事情,一脸笑得欲罢不能、声嘶力竭的样子。但他笑了不久却转笑为哭,哭声甚为悲哀怨恨。我心感大惑不解,一个人的情绪起伏根本不会如此极端,相信只有疯子才能有如此极端的情绪。
「呜呜呜……我早说过了……要把牠丢弃……把牠丢弃……」他开始语无伦次,一脸是口水鼻涕。良久,他又破涕为笑的道﹕「哈哈哈……活该﹗真是活该﹗」
「天﹗居然撞上了一个疯子。」我无奈的道。
此时眼前银光一掠,原来他是胸前的职员证反射了银光。我好奇的拿下职员牌,道﹕「哦?蒋文刚?」
原来眼前的疯子便是蒋文刚。
刚才李伟民的日记有提及过他,他一定知道整件丧化事件的来龙去脉。可是现在的他已成了疯子,恐怕亦问不到甚么。因此唯有再次依赖李伟民的日记了﹕
「七月十一日雨
……我正式为这个类似天花的病毒命名为拟似天花……
听其他同事说,学校中愈来愈多人出现发烧的病徵。不知从那时开始,近日愈来愈多人出发烧的病症,使得附近的浸会医院已挤得满满的。
还记得阿刚的朋友,他好像亦入了医院。听说进了医院的人都是有入无出,难道他们死了吗?还是他们被院方关起来?那如果是被关起来的话,院方关人的理由又是甚么呢?
阿刚的朋友先是发烧,后出现痘状的红疹,这是感染天花后的病徵﹗
如果我的推测无错的话,根据入院的人数来看,病毒恐怕已经在社区爆发……
七月十五日雷
……我愈来愈不安了,因为据新闻所报导,因发烧而入院的人数正持续不断上升,恐怕已经被我猜中了。如果事情是由拟似天花引起的话,我立时想到了那个同类相食的白老鼠,牠曾接触了带有拟似天花病毒的血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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