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脑内空白一片,全身的感官亦彷彿于倾刻间断裂,令自己就好像被困于黑暗的密室中,完全感受不了身体以外的事物。
我欠了他甚么?
「噹﹗……噹﹗……噹﹗」
唯一感到的,我身后的升降机房忽然传出「噹噹」大响,就好像一个怒气冲冲的债主要讨会他该拥有的东西,于门前狠狠的拍打着﹗叫嚣着﹗咒骂着﹗
「噹﹗」
忽然沉寂。
我知道。
他要连本带利的向我索讨,且不但要讨回应有的所失,甚至乎要向我讨得更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