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复我,你便是在阎王那里疯也不济事。”
齐闻抱住她不语,和她耳鬓厮磨,不住来吻她,神情也带着凄然:“这可怎么好?我死在你后头就是……”
“唔……”
两个人吃着舌头,滚作一团,姜昭哄来哄去,他才改了口气。
他身为司徒,开府仪同三司,门下职位不少,回来第二日便找人来举荐这些官眷家属里头能干事的。
只要把这些家里能干活的拉拢一批,不听话的驱逐或是打压一批,剩下的便也就掀不起风浪。
姜昭没几日,便又收到了许多殷勤拜访,连带亲近她的三位夫人也被塞了不少礼物。本地的大族一贯都是被姜霞弹压过的,对她本来就恭敬,那些官眷在他们的地盘上,自然也收到风声,暂时没了消息。
可,这只是表面的,暗地里依然激流涌动。
锦都乱了,司州和河内就差条洛水,打过来容易,齐闻这里没有太多军队,有的只是过去的职务,自然很快就收到了三王的说客前来找麻烦。
齐闻案牍上越是劳累,逮住姜昭便越是要纠缠,这日姜昭又同他荒唐完,就收到几位侍女的告诫,说是她月事没来。
姜昭吓的不轻,告诉齐闻知道,齐闻便一气请了几个大夫来看,几位大夫拿不准,那位域外于阗的支法师却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他因为救治姜昭的功劳,把钱都退还了,又把几位人家休戚的妻子给娶回家安置,才得以继续行医。
他见到齐闻像是见到鬼,被叫来行医,只笑的勉强:“可以再等等看,若是怀孕,必然不会再有月事了,如几位名医所说,嗜睡贪吃,很是明显的。”
时间尚早,说不准,姜昭有些忐忑,她没有怀孕过啊,
上辈子,她就下药和齐闻成了一回好事,那会儿,他们都是初经人事,她痛的厉害,齐闻也很难受,第一次两个人都算是稀里糊涂的。
一共就那一次,后面再没有了。
怎么会怀孕?
姜昭坐在踏上,神情忧郁娇懒,她这段时间情事太过频繁,气质愈发慵懒成熟,又长高些,倒是有些做母亲的样子。
齐闻把太医赶走,自己坐着,不时出神,似乎还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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