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粟粟一边洗,一边乐。
甚至开始唱起了歌:“今儿个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
温粟粟从这个沙雕又智障的梦里抽离之后,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即使实在梦里的她,还是觉得内心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我不要洗内裤……我不要洗内裤……”
听到这话,那道捡被子的人影动作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还是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温粟粟的身上。
或许是睡的并不安稳,温粟粟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恰好压住了拿着被子的修长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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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军号声中醒来时,温粟粟已经记不起来昨晚上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没有睡好,特别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她手臂向上展开,伸了个懒腰。她每次睡醒的时候都会伸个懒腰,已经成了习惯,因为这样可舒服了,将眼睛慵懒的眯成缝,鼻子里轻声哼哼着,她自己尚未察觉,这在别人看来,却显得勾人。
刚伸完懒腰,温粟粟就看到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霍温南。
霍温南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这几天是可以休息的。但是他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所以起床号吹起的时候,也就是他起床的时候。
温粟粟抬头,跟霍温南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