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睛、脸颊、嘴角,最后是嘴唇。亲着亲着,许添谊表面仍略显僵硬,其实内心逐渐平和。连自己能躲开都没发现。
就像贺之昭常常不怎么明白许添谊为什么生气,也心甘情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哄,许添谊再怎么自尊心强烈,害怕受伤,也总是愿意选择一次又一次再度相信贺之昭。
许添谊就是非常容易生气,也非常容易心软,即便只是被卷在被子里搓两下,都可以被哄好。
从寿司外壳里解脱出来,许添谊下了决心,低声道:“你教我怎么跳,快点。”
“好的。”贺之昭下地,很严谨地拿手机放曲子,随即过来牵许添谊,揽上恋人的腰。
先前被亲得晕头转向,许添谊这才发现,贺之昭洗完澡竟然没穿上衣,只下面草率围了条浴巾,像个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