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很小,她也没什么劲,晏炳国根本不疼,他那奇怪的脑回路,竟产生了一种“打是亲骂是爱”的错觉。
花还在晏炳国手里捏着,待曾连萍冷静下来后,他将花插在了她头上的发卡上,“你真漂亮。”
“……”
四周像沉入月夜的寂静。
转过身,曾连萍就朝家里奔去。
晏炳国打了个响指,似乎特别满意今天的进度。不管她怎么想,他反正觉得,他们亲近了。
夜里9点的别墅里,已经无人在一楼大厅。只有保姆庆姨,她见曾连萍风尘仆仆,问,“二小姐,怎么脸这么红?外面很热吗?”
曾连萍用手背摸了摸脸颊,的确滚烫,支支吾吾的说,“嗯,有点热。”
“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会。”
“嗯。”
“喝莲子粥吗?”
“好。”
曾连萍回卧室时,恰好听到隔壁虚掩的卧室里,传来了争执声。
是姐姐曾连微和妈妈的争吵。
还是为了姐姐要跟随丈夫移民美国的事。
虽然和姐姐很亲近,但曾连萍从来不干涉姐姐的私事,即便,她对姐姐的决定有些失落。
这时,曾母从屋里走出来,见到人就随意撒气,“你爸爸,你姐姐都不让我省心,我迟早会被你们气出病来。”
曾母反身冲着卧室怒吼,“行,你不要我这个妈妈,我也可以不要你这个女儿,我明天就回祁南,我一个人住在烟海巷到死,你们都别管我。”
说的都是一时气话。
“妈妈,你别激动……”
纵使是最温婉的曾连萍,此时也安慰不了气头上的曾母,曾母甩开她的手,往楼下走去。
妈妈走后,曾连萍走去了姐姐的卧房,她没进去,就站在门边,轻轻叩响了门。
曾连微坐在书桌前,翘着腿,点了根烟,斜睨着门边的乖妹妹说,“阿萍,做一个从不反抗父母的乖女儿,真的开心吗?你明明更喜欢心胸外科,但爸爸非让你学脑科,你明明是个有趣又喜欢自由的人,但为了让爸妈开心,你连一点越界的事都不敢做。”
姐姐很少和自己提起这些事,但带刺的言语的确扎进了曾连萍的心。她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垂着头,沉默不语。
曾连微的视线落在了妹妹头的那朵花,笑了笑,“谈恋爱了?”
“嗯?”曾连萍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摘下花,她慌慌张张的摘掉,握在手心里,“没、没有,张茵茵和我闹着玩的。”
“让我猜猜是谁,”曾连微没听,自顾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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