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骂人又打人。”乔叔刚料理完了喜温给的两只野鸭和一只榛鸡,脱了一身鸭味的袄子,往炕边一坐。
“我看你也是头低久了抬不起!”乔婶又把乔金粟给塞到被窝里去,没好气的白了乔叔一眼,道:“唾沫都吐脸上了,擦的时候还要说自己不是擦,是抹抹匀!”
乔金粟偷偷地闷在被子里笑,乔叔一看她,她又收起笑来,撅起屁股翻身对着他。
乔婶虽数落丈夫,也见不得女儿闹脾气,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你爹今儿在地里干一天了,你还给甩脸子,狗不叫喜温丫头拿去养了吗?你恼什么?”
乔金粟知道爹辛苦,可一想起他提着狗崽丢出去的事,就觉得他心狠。
“喜温姐姐说山上营帐边上好些活的猎物,夜里呜哇乱叫吵得很,怕小狗吓着,所以放在释娘子那先养几天。”乔金粟闷在被子里出声。
乔婶子薅开被子,道:“别捂着睡!”
今儿早起的时候乔婶子剥了好些蒜头浸在水里去辣味,方才吃了饭,借着灶洞的火光把糖蒜腌起了。
腌糖蒜得是嫩蒜,可再嫩的蒜也有蒜味,弄得手上有味。
乔金粟躲着娘的手,被乔婶子发现了这一点嫌弃,小鼻子狠狠遭了一拧。
见好几天不肯同自己说话的女儿间接搭理自己了,乔叔憨憨一笑,说:“林中人渔猎一向有数,上回张老哥用了张密网去捕鱼,叫他们逮住了,骂了个惨,说他不识数,网密得都可以网鱼仔了!最后把他的网也扯破了,张老哥还挨了个巴掌,气得他一口痰下不去,差点厥过去。”
乔婶有些诧异地说:“是吗?我瞧他这两天挺精神的,边割稻边在那骂林中人杀怀崽的母鹿呢。”
“就是因为知道围场里猎孕鹿,他才精神呢!觉得人家骂他的话站不住脚了。”乔叔道。
“那你还说林中人渔猎一向有数。”乔婶贴着两个女儿躺下,示意乔叔洗脚上炕来说。
“鹿胎又不是他们吃,要不是朝廷贡鲜点名要鹿胎,他们原本都是放过母幼的,”乔叔往炕尾上一坐,把脚伸进热水里,舒服得缩了缩脖子,说:“都一样!都他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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