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摸了摸乔金粟的发顶,三人手牵手往山下走,走到孙婆婆家的时候,见好些人都在里头忙活呢。
众人一起做活计,然后再按着人头劳力分。
乔叔手里做的是一个会‘咯哒’叫的木鸭子,冬天那么长,总要给娃娃准备点乐子。
茅娘也在孙家院里忙活着,孙家和张家的男人一道去山上拉回好些柴火来,要劈成大块耐烧的,薄片引燃的,柴木用的大多是些半大不小的松,树干上时不时会有些蓄着松脂的疙瘩,乔婶子和茅娘就把这种疙瘩放进锅里熬松油。
松油可以照明,而且不像鱼油那般腥气,冬日里闷在屋子里就靠这一盏油灯,满室松香气可不比满室鱼腥好闻多了?
“释娘子,你家灯油可还够?”张叔问,“要不要匀你些?”
冬夜里小馆子生意稀疏,用不着费灯油给别人瞧,那团小火精就紧够用了,它平日吃些木柴就行,并不需特意熬油,油吃多了它总冒黑气放焦屁,弄得乌烟瘴气,不太好。
想着,释月摇了摇头,孙婆婆见她们几人来了,忙要进屋里倒羊奶去。
那一匹布换母羊和羊崽的买卖着实太值了,孙家又请方稷玄给逮了头活公羊,配上了种,到现在还有羊奶喝,羊圈也是一扩再扩,过几天打算宰掉一头,许给乔叔的报酬就是一斤羊肉和一碗松油。
女人们熬油拾掇柴火,男人们正琢磨着盖新羊圈呢,干草也是一摞一摞叠得老高,北江的冬天长得叫人受不住,得盖个不透风的才行。
盖屋是粗木匠的活计,乔叔虽然是细木匠,但也能在边上指点一两句。
释月喝一碗羊奶的功夫,听他们说了好些‘开春后’‘等明年’‘天暖起来’之类的话,喜温不明白农事,但听得专注,她喜欢山林,也喜欢谷粮。
孙婆婆又做了枣馅的黄米炸糕端出来分给客人,有些个扁扁大大,黏糯黄米拉扯着甜蜜枣馅,有些个小而蓬空,焦焦脆脆,薄抹了一层豆沙馅,很明显能看出是孙婆婆和她儿媳两人做的。
大人都不怎么舍得吃,叫几个孩子吃,乔叔因为是请来做工的,所以也被塞了一个,他闻了闻味,朝乔金粟招招手。乔金粟嘴里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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