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她不敢不接,双手上前恭敬地将酒杯接过。
经太子金口一提,在座的众人便是此前不知晓皇后下懿旨这事的,当下也知晓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看清了一件事,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子,对安逸侯府这位三姑娘都是极为看重的,任民间传得如何沸沸扬扬,天家压根儿不介意。
照这么说来,安逸侯府出位太子妃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于是乎,那些一心想巴结上东宫为靠山的勋贵们,此时又纷纷去向夏罡和夏徜父子敬酒。夏罡本就因着曹富贵之事心生快慰,如今更是来者不惧,一杯接一杯的畅饮。
父亲兄长在那边饮得畅快,可夏莳锦握着酒杯的手却微微发抖,得亏杯中的琼浆只斟了七分满,不然必是要被荡出了。
之所以不安,那是因为刚刚段禛递过酒杯来时,还顺手将另一物塞入她的掌心。而她诧异间垂目去看,竟发现那是她的一枚贴身水玉。
她整个人无比震惊的僵在原地,眼珠一错不错落在那枚玉上。自从围场那日这块玉就找不见了,她猜要么是换衣时落在了屋子里,要么是逃跑时给跑丢了。但不管是怎么丢的,她都无可施为,总不能自投罗网再回去找一遍。
而如今段禛将这块玉还给了她,分明已是将她认出了!
“夏娘子?”
段禛早已将自己手中那杯饮尽,垂眸却见夏莳锦迟迟未饮,便用只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量打趣道:“该不是怕酒里有毒?”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夏莳锦慌张的将手一抖,整杯酒脱了手摔落到地上,夜光杯碎成几片,再一看,连段禛的袍摆和锦靴上都湿了大片。
这动静引得其它几桌也纷纷看向此处,正同几位夫人叙话的孟氏,和正享受众人敬酒的夏罡也担忧地看过来。
夏莳锦疑心此般会激怒段禛,有些无措,却只听段禛朗声一笑:“无妨,这杯就当作敬土地公了。”说罢,便唤长随来为他清理衣靴上的酒渍。
这时的夏莳锦已然镇定下来,趋步上前:“适才小女冒失闯了大祸,还望殿下恕罪。”
“只是无心之失,夏娘子无需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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