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抑制住泪腺的失控,以至于,后面在医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浑浑噩噩,记不清楚了。
……
现在,她也有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金色徽章。
代表在这所学校,能拥有最高的特权。
世事轮转,难免显得荒诞而滑稽。
颜北栀在心里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放下笔,眼睫不自觉微微颤动几下,“……看完了。”
盛厌将手指收回,手掌重新虚虚抵着桌面,端详着颜北栀的脸,笑容颇有几分邪气。
顿了顿,他才慢条斯理地重新开口:“是我舅舅送的。现在暂时还不能给你。”
“……”
颜北栀几乎无语凝噎,“谢谢,我并不想要。”
“啧。”
就这样逗她一句都觉得好玩。
盛厌心情不错,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自顾自地解释道:“这枚戒指,是他手术前给我的。算是……‘遗物’?”
他向来是不吝与颜北栀分享一切的。
哪怕谁都看得出来,她压根不好奇。
可是,颜北栀越是这样,盛厌偏偏就是要说,不惜打扰她,也要告诉她。
好像了解得越多,两人的关系就能更近一些似的。
闻言,颜北栀心脏重重一跳。
她暗自攥紧了拳头,抬起头,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遗物?你有几个舅舅?”
盛厌:“就那一个。他以前身体不好,病危了好几次。”
“……”
实在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突破口可能在这里。
颜北栀心跳得更快了几分。
须臾,她顺着往下追问:“病危?什么病?上次在你家碰到,看你舅舅还蛮健康的。”
语气不复清冷,能听出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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