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最后查出的是谁,不严惩都收不了场。皇帝就给他提了个醒,若真是他做的,这几天也够沈澈将痕迹清理干净了。”
“而且宁禛日日都在圣人跟前,明面儿上他是没有时间去'毁尸灭迹'的,勉强也能服众。”
她睁大了眼,“他没空去做,有的是人替他去做,这也能服众?”
他笑了一声,“明面儿上过得去,不给人发难的理由,便够了。”
“不过我们也不算太亏。这事儿到最后必然要一个分量足够的人出来顶罪,宁禛也只能断尾求生。”
衔池“哦”了一声,垂下眼睫。
宁珣将她收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她头发打圈儿,突然听见她问:“那如果不是二殿下呢?”
“就算真不是他,满朝上下,又有谁会信?”
话刚说完,怀和便站在门前道:“殿下,药熬好了。”
衔池下榻,将那碗药汁接过来,递给他时却顿了顿,疑惑问他:“殿下早些时候不是喝过药了?”
宁珣深深看她一眼,“不是一种。”
“可李御医不是只给殿下开了一副药?”话说完,她便记起来,他确实还在喝另一服药。
这药每隔三天喝一回,要连续喝上三个月才开始起效,从他拿到了药方开始到现在,还剩一个月。
宁珣将药碗接过去,仰头饮下,喉结随他动作上下滑动,衔池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视线。
方才被他揉过的腰窝隐隐发麻。
宁珣这伤又养了足足半个多月。
如他所料,此事最后是宁禛那儿安排了人顶罪,官职不小。
为了以儆效尤,也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圣人下旨斩立决,全族不论男女,皆流放岭南。刺杀太子的罪名非同小可,没有满门抄斩已是格外开恩。
宁禛也算是断了一条臂膀。
宁珣养伤期间圣人一次都没过问,除了长乐隔三差五过来,其余人皆被找借口挡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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