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身时刻都没看她一眼的边与颂忽然停下,回头讲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看马戏吗?”
“啊?”
“我蛮喜欢星期二。”
“什么?”
“宣判日。”
总要先结束一些好笑意外的分支。
荒谬盛况的梦也要于不久后完结在列车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