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涣对她眨眨眼睛。
下一秒两个人就滚在了沙发上,像是条件反射,还是最常用的女上姿势。
陈默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眼前偏白的肌肤上横着一条闪着光的白金腰链。
从此刻开始,无论何时何地,赵涣即使只是呼吸,也会因为触碰到腰链而不断想起陈默。
她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俯身附到赵涣耳边说完,他直接从耳根红到脸颊。
陈默在上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把手撑在他的胸膛,但偶尔她也会玩点儿别的,比如现在她的右手正掐在赵涣的脖子上。
虽然没用力,但是这只手如同精神项圈一样给赵涣不断施加着烙印,主人署名为陈默的项圈。
赵涣从办公室出来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之后对桌的同事看见他吓了一跳:“小赵,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赵涣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但是陈默刚才说的话还萦绕在他耳边。
她说:“再买个铃铛挂在腰链上好不好,这样我们每次做都响铃,你走路它也响,全世界听见铃铛声就知道你是我的人。”
赵涣想,她要是真这么做自己也不会拒绝的。
因为她是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