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手按篱笆翻身出去,恳切道,“确然不知,求爷爷相告。”
老翁叹气,“小老儿见过几回,时时坐着,一日也不言语,看着还无异样,听那小娘子从人言语,在家中寻过死,好几回差点没了,才带着来这处旧宅散心——几年过去,不知可好些?”
舒念心生疑惑,想问又不知从何说起,只知拉着老翁不放。老翁越发急着要走,二人僵持半日,忽听一人道,“你们在做什么?”
老翁回头,一眼瞧见崔述,唬得一个倒退,“小……小郎君?”
崔述疑惑道,“您是——”
舒念心头顿时凉了半截,以崔述的记性,见过的人不可能认不出——
除非相见之时,崔述确如这老翁所言,神智不清,不辨生人。
想了想便道,“你特特请来拾掇屋子的爷爷,怎么竟不认识?”
一丝慌乱一闪而过。崔述点头,“日头晃眼,未能认出来,辛苦爷爷。”
老翁摆手,“这么些年,几回相见,小郎君头回与小老儿说话,看着大好了。小老儿高兴,明日杀一只鸡,提两坛酒来。”
舒念看崔述神色连变,忙向老翁道,“那辛苦爷爷。”拉崔述入内,“晒,进去。”又抱怨,“去这么久,等得我都成石头了。”
崔述一笑,“就……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也很久了——”舒念口中说话,不着声色回头,果然见老翁浑似见了活鬼,张口结舌立在当地,应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崔述。
舒念忍不住便去拉崔述手腕,还未触及那处伤疤,已被他不着痕迹避开。
崔述放下包袱,打开,“看看缺什么?”
“管他。”舒念忽然恼怒,“若缺了什么,路上再买便是。”
崔述何等敏感,走到她身前,“怎么,不高兴?”
舒念想问他六年间发生了什么,想问他是否真的自戕,想问他是否真的神智不清——稍一抬头,风光霁月一张脸,含一点忧虑,乌黑晶亮一双眼,盛着自己小小的一汪剪影。
忽然便泄了气——
罢了,都过去了。
自己振作起来,摇摇扇子,“天热,难免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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