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臣,余波至今未绝。京城于他可不是?安享富贵的好地方?。后来听说人生了重病?归隐江南老家养病,说得过去。”
叶羡春边喝甜汤边说,叶扶琉仔细听着。
党争大案,先和后战,她听过的。
北地十三州久未收复,中原无险可守,北边,西边,西北边,戈壁来的胡人,草原来的蛮人,全把中原疆土百姓当做肥羊。早年几次南侵,朝廷还领兵硬碰硬地打,拿五倍十倍的人命扛。
后来屡战屡败,打得失了锐气?,朝廷渐渐起了求和的风声。但求和辱国,朝野文人骂声一片。
战败还是?继续打。年年丢盔卸甲年年打。一直打到某年,南下的蛮人骑兵直冲京城,就在京城外烧杀劫掠。当时的天子受不住了,和北边蛮人重金绢帛议和。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叶扶琉算了算,四五十年前??先帝的上两代,翰宗皇帝的时候。
总之,朝野非议不绝。巨额岁币年年输送北边,官府赋税翻倍,朝野文人年年写文大骂,乡野百姓粗口大骂。
叶扶琉:“我记得小时候,有阵子街坊茶肆到处都有人议论?,说什么终止议和盟约,停止北贡岁币……后来又没消息了?”
叶羡春稀里?哗啦地喝甜汤,“五六年前?。那时候你?小得很。那阵子先帝驾崩了嘛,官家新?登基。朝廷当权的宰臣是?主战的谢执,谢相公。朝野都以为?要有一场大战了。”
“后来没下文了?”
“没下文了。当年的岁币照例贡给北边。全天下痛骂谢相公。说他口蜜腹剑,虚伪欺瞒天下人。表面主战,骨子里?分明是?主和一派。”
叶扶琉:“这跟魏家有什么关系?”
叶羡春觑向隔壁院墙:“如何?没有干系?隔壁这位魏三郎,就是?谢执谢相公的亲传门生。为?了和战之争,朝廷分成?了两派,数不清的奏折弹劾谢相公。魏三郎当时……还才刚及冠吧?”
他放下碗,算了算年纪,“当年二十一。朝廷最年轻的一任殿前?都指挥使,手里?可调动京城二十万禁军。把和战之争定性为?党争,直接领兵拘捕了小半个朝廷,一日锁拿二十四朝臣入狱。”
他心有余悸,“当年那盛况,被文人之笔骂到现在。我时不时都会翻到几篇。骂得那个狠!”
“哦。”叶扶琉心不在焉地搅动甜汤,“我倒没如何?听说。”
“朝廷上的党争,再动荡也惊动不到百姓。二兄当年正好在京城赶考,写了许多书?信回?来,我才知道。”
叶扶琉:“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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