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兰宜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脸蛋憋得通红,“皇上, 这定是有人冤枉奴才,奴才一直守在公主身边,和公主相处畅快, 为何突然拿了公主手绢惹得公主和娘娘担心受怕, 奴才这么做没有道理!”
康熙冷冷的看着她,宫里会狡辩的人多的很,多出一个乌雅兰宜也不出例外, 只是芷嫣脸色难看的紧,他既是担心皇后被此事影响, 便念着给乌雅兰宜一个证实的机会, 到底是皇后母家的女儿, 若是真冤枉了, 届时想着法子弥补即可, 还是不要让皇后难受了。
“朕看你拿出证据, 若是真证实你是被人冤枉的,朕自然会解你冤屈,若不是,就休怪朕不给你脸面了。”
“奴才、奴才——”乌雅兰宜干愣道,一时间一种莫名的害怕涌上心头,若是她真的拿不出证据来,不光皇上亲自将她定罪,连皇后娘娘都无法替她解释,到时她就真的只能被家族放弃,还连累额娘——嫡额娘从来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单看后院只有庶女却无庶子的出生就能明白了。
“奴才是真的被人冤枉的!”乌雅兰宜什么解释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她低着头,脸色发白,她怕看见姑姑失望的眼神,也怕看到皇上铁面无私的表情,更是觉得满心无力——偏偏是在她寝宫里发现的东西,偏偏所有的罪过都指向她头上来,她想辩解都无从下手。
她心里怨恨啊,为何三人之中只盯上了她,明明和她一样有机会成为弘晖阿哥嫡福晋的人不止她一个不是吗。
乌雅兰宜脸色越发难看,眼看着气氛逐渐僵持,皇上的眼神越发锐利——她心里的惊慌升起,竟是没有源头倒打一耙:“皇上,奴才没有真对公主下手的可能,公主是皇后娘娘养大的女儿,而皇后娘娘又是奴才姑姑,说句逾举的话,奴才是把公主当成亲妹妹的,就算是为了家族颜面着想,给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公主下手啊。”
“朕自然是仔细查过了才将你叫到跟前的,若你能找出你是被人冤屈的证据,朕会主持公道的。”康熙不为所动,实际上以这些理由解释自己不可能陷害人的罪人多之又多,他经历过先帝时期的后宫碾轧,才明白深刻体会到在权力争夺下没有什么不可能。
这后宫当中也只有芷嫣一人从头到尾不曾真正谋害过人,他珍惜这样的她,也自觉自己想要护住人还得费更多心力了,好在现在让她成了皇后,有些事旁人算计不到她头上来,但偏偏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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