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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走出陈府,陆卫青的脑袋就晕晕乎乎的,浑身没有力气,软得厉害。
迷糊中,他听到陈木莲的声音—
—“皇上,您怎么呢?是不是醉了?莲儿扶您过去休息。”
陆卫青不愿跟她走,更不愿她碰他,奈何?身子?又软又疲,半点由不得自己?。
也?不知?宿期和清袂躲哪去了,周遭怎地全是陈国辅的家丁?
他的侍卫又去哪了?
无奈地由陈木莲搀扶着?,走了一段蜿蜒曲折的长廊,经过流水潺潺的假山......再往后走,就是陈府的后院了。
陆卫青顿感不妙,猛地推开陈木莲,用上轻功,飞快地越过陈府的院墙,消失在漆黑的深夜。
他太乏了,根本撑不住回皇宫,只好抄了最近的路去东巷。
堪堪推开东巷小破屋的木门,他挨着?木板床就晕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下午。
清袂和宿期跪在门外:“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
昨夜他们一直守在宴会厅外头?,忽地陈国辅的护卫来寻他们,说是陈国辅有事交待。等侍卫们过去后,对方又说弄错了。
他们立即往回赶,却发现皇上不见?踪迹,思来想去,想到小破屋。
幸亏皇上只是中了迷迭香睡着?了,并无其他大?碍,侍卫们适才放下心来。
陆卫青剑眉深蹙,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陆卫青:“先回宫。”
景阳宫,霓儿躺在黄花梨拔步床上,盈盈美目晕着?一汪春水,巴巴地落着?泪。
方才陈木莲来寻她了,拿出她送给他的荷包耀武扬威,说陆卫青昨夜宿在陈木莲的香闺,荷包就是证据!
荷包是霓儿入宫前亲手绣给他的,他一直随身带着?。
面?对陈木莲的故意?挑衅和拨弄是非,他很想解释,却百口难辩。
他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
霓儿不听也?不信。
被指责鼻梁骂的屈辱不好受,她哭得痛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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