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心术不正,就算有再大的能力坐上这个位子也不是正统。
可如今却改变了当初的看法。
只要于民生有益,明殿高堂何人来坐,都没有任何分别。
“谢修贤身为皇长子,野心很大。”谢元丞说。
叶从意点着头:“可他的能力能匹配得上野心。”
谢元丞揽着叶从意在马车里铺的氍毹上躺下,说,“所以我愿意卖他个人情。”
叶从意挣脱谢元丞的怀抱,侧躺着撑头看他:“冯立果?”
“夫人不妨再猜上一猜,这冯立果背后能牵扯出谁?”
叶从意猜道:“太后党羽?”
谢元丞:“是也不是。”
叶从意又猜:“安国公?”
谢元丞点头:“虽不是嫡系,但他们之间的利益却休戚相关。”
“你从何得知?”
“出发蓟州县前几日,我暗中着人调查过。”
“我父亲知道吗?”
“未曾告知。”
马车内的空间实在狭小,这么撑着头有些累人,叶从意干脆躺下来,说:“不告诉他也好,这事儿明面上咱们都不参与,免得被拿住话柄日后不好脱身。”
氍毹和褥子都是临时铺的,马车实在算不得安枕之处,叶从意不断调整睡觉姿势,想找个更舒服的睡姿。
她从小有个毛病,离了枕头便不得安歇,于是无论怎么翻来覆去都不觉得舒服。
谢元丞见状,把手臂伸过去垫在叶从意头下。叶从意才终于舒服了,心安理得的将谢元丞的手当人体软枕。
“脱身离京一事可以提上日程了。”谢元丞等叶从意躺舒服了,接着续上刚才的话题,“蓟州县的事宜处理完以后,我就先安排岳父岳母去贡城封地。京都的事我们不参与,谁要要争权谁要夺位以后都与我们无关了。”
叶从意却还有疑虑:“当真能顺利离开吗?”
谢元丞反问:“为何会这么想?”
叶从意道:“我只怕到时候未必能如你我所愿。”
谢元丞轻笑:“冯立果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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