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回来。”
“原来如此。”荆微骊不再多问。
哪里是什么于心不忍,只要想接回来,多的是理由借口,无不是正好赶上了这么一场病罢了。
看出小妹的不适,二哥又问:“那孩子是个乖巧的,想来不会同他生母那般。”
“我明白。”她抬起头,扯出一个令兄长安心的笑,心底落寞,没了继续说客套话的兴致。
没有进去见人,荆微骊只说自己身体有恙,怕过了病气给孩子,说完就转身离开。
没有回绣楼,她直接奔往灵阑寺。
那里摆着母亲的牌位。
寺中香客不断,梵音阵阵。
从沙弥罗僧的念经声,再到时不时响起的木桩撞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