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撇嘴,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格外眷恋他身上的沉香木气息:“难不成,非得我说想你想的睡不着才行?”
男人的身形明显地一顿,笑声再度响起。
荆微骊不满地嘟囔:“笑什么?”
樊封搂她的手更紧了,也更不老实了:“笑曾经闹不了半句的人,眼下也能脸不红地揶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