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
桂欢很纳闷,两个鼻子中?间穿个洞,擤鼻涕的时候不会跳台吗?
她问廖敛,廖敛道:“擤鼻涕没关系,反正最后都会流出来,就?是流鼻血的时候比较麻烦,无论是不是一个鼻孔出血,都要堵俩。”
接过廖敛手里的盒饭,桂欢轻轻叹了?口气。
每到午饭时间,班级里就?会异常的安静,怎么说呢,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九十?年代的本土版汉尼拔……
有一次吃土豆鸡块,她刚把鸡放嘴里,斜前方的短头发小姑娘就?红了?眼眶,眼巴巴地看着她。
桂欢:“……她怎么了??”
廖敛:“她是鸡精,不是酱油鸡精的那个鸡精。”
廖敛可不管别人哭不哭,一口鸡肉一口米饭,中?间还得嚼点小鱼干,实在被哭烦了?,就?皱眉道:“你再哭!我就?带你去养鸡场一日游!”
不看看地狱,怎么知道人间美好呢?
桂欢:“……”
正所谓以毒攻毒,廖敛和?桂欢大?鱼大?肉地吃了?小半个月后,班级里的其他?同?学就?习惯了?。
彼此尊重对方的饮食习惯,他?俩不嫌弃食草动物?们天天破坏校园生?态,食草动物?们也不在他?俩进食的时候哭丧,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一班的班主?任老师姓谭,就?是天禧说过的,很有学识的几个老乌龟之一。
谭老师讲课非常细致,引经据典,上课时很容易超常发挥,一举例就?会追溯到好几百年以前,让桂欢有种置身于古代私塾的错觉。
龟老师们不愧是大?儒,每一个都学识渊博,讲起课来滔滔不绝,源源不断……所以经常拖堂,一拖就?是半个小时起步。
可对老龟们来说,时间单位至少得用一百年来计量,才半个小时而已,不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吗?
同?学们叫苦不迭的拖堂行为,廖敛却很欣赏。
因为一堂课正常是四十?分钟,他?根本不够睡,拖个三十?分钟堂,就?是一个小时零十?分钟,对他?而言刚刚好。
就?是下一节课的老师们经常得在门口等,但乌龟嘛,本身就?是个移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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