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非她不可了。
她拿着盒子走到客厅里,恰好岁姨在清理东西,看到她手里的盒子赶紧提醒她,“太太,这东西不能碰的,先生可珍视它了。”
夏柠听了这话,只觉得拿着盒子的手都发起烫来,内心滋味莫名,“没关系,他不会说什么的。”
岁姨欲言又止,见她态度坚决又不好再劝。
夏柠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等回过神时给盛修白打了个电话。但对方因为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并没有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盛修白的电话回了过来,他的嗓音仍旧和以往一样,如同清澈的泉水,“刚刚在开会,怎么了?”
她张了张唇,好半晌才说,“晚上,你能给我读《茶花女》的故事吗?”
只一句话,盛修白几乎是瞬间意识到她记起来了。
“好。”他嗓音里裹着柔和的笑意,“看来你仍旧喜欢玛格丽特。”
他们明明没有提当日的事,却隔着电话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等待的那段时间,夏柠把《茶花女》再看了一遍。大概是这个圈子浮躁的原因,她一直觉得玛格丽特的真情可贵。
那天盛修白回来得很早,他回到卧室,抬起手指摁在领结上,甚至还没有将领带松开,女孩就踮起脚跟吻住了他。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充斥着某种催化的因子,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
夏柠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卡扣,还没继续动作就被握住了手。
盛修白笑,“这么急?”
听出他话里的戏谑意味,夏柠又羞又恼,隔着薄薄的衬衫一口咬在他胸口。
“嘶。”他吃痛,嗓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什么时候跟雪球学的坏毛病?”
夏柠哼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盛修白哪儿是不愿意,只是喜欢逗弄她罢了。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一切桎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是致命的引诱,他靠在昏暗的床头,将软肋都给她看,“今晚,任由盛太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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