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了了几句便是黎至这几月的全部遭遇。
许襄君指甲用力,木牌后的指腹掐了一道深痕,她无碍似地轻笑,绕开话头:“啧啧,好大一笔财,那些人当真瞎眼。”
黎至默默‘嗯’了声,按着规矩他起身站到许襄君身前,不敢一直坐在不属于他的位置上。
许襄君瞧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瞪了眼棉帘。
许襄君将木牌反复端详,掐眉:“你又无官职,也不做生意,怎有钱购买庄子跟存银的?”
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一条,她含笑,“黎伯伯知道你用家里银子给我添置东西吗?怎没打死你这败家东西。”
她本以为黎至会说他是家中独子,这些早晚会是他的,没想到黎至开口。
“奴才早在两年前便替人写文章、作赋,偶尔还会给些人家出谋划策,解决家宅或朝堂锁事,这些人给的银钱丰厚,故而才有钱给你存上这些。”
黎至很认真说:“当时想成亲拿祖产做聘财多少是诚意不足,便早早想法子替你备了许多。”
黎至看着眼前许襄君一身嫔位宫装,轻声:“眼下模样我们虽然用不到,但孝敬席嬷嬷同给你是一样的。”
“她是如今还能见证你我在一起的人,这一见证,当奴才倾其所有不觉惜。”
许襄君扭开头,手覆住双眼,随之笑说:“黎至,当你当初还赶我走,你怎舍得!”
黎至看着她精巧细锁的下颚,缓声:“舍不得,但不得不舍。”
隔壁收拾好衣裳过来的席嬷嬷,此刻伫立屏风处背处,咬牙狠狠呜咽起来。
直叹天神不开眼,造化弄人。
许襄君正要伸手拽住身前黎至,想将人抱住,门外响起白衡动静:“襄嫔娘娘,您看这尊佛像如何。”
这只手顿停在空中,静了一息默默收回。
一只染着风雪的手推开棉帘。
白衡一抬头,屋子里竟然只有襄嫔娘娘与一位摸样清秀的太监。
一人看贴,一人斟茶,画面娴静的非比寻常。
她刚想细瞧处端倪,席嬷嬷从屏风后走出,抱着件衣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