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他比你更爱护这个国,这个朝。这是我经年为你辨的人,你切莫与他逆行,日后你一定要与他君臣一心。”
“还有些人我觉着不好,惯会偷奸耍滑附炎趋势之乱臣,我一早便让黎至替你杀干净了,他在制狱手上染的血,一半都是为了你。”
“因为那些假臣习见屈买人心,叫黎至背了许多乱名,日日有人上书判死他。”
夏辰安没料想他们母子间谈说会讲到此处,惊瞪着眼眸,胸腔阵阵起伏不定。
凝噎:“母妃与黎常侍经年暗往?你在父皇眼下涉政,还私自处置朝臣?”
她是怕自己走后,他小小年纪撑不起这道江山。
许襄君松开夏辰安的手,昂首走到他面前,一件件褪去宫袍,又扯散了发髻,一副素颜对他。
她缓缓端身跪在夏辰安身前。
母跪子不容天道,夏辰安整个都是傻的,忙噎嗓:“母妃是为了朕,不必如此请罪,朕不说无人会知晓。只要处置了他,您便无事。”
对,只要处置了黎至,宫内无人知晓她曾经干过政,她依旧会是大夏最最最好的太后。
许襄君挺直肩脊:“陛下,罪妇之罪不止这些。”
她看着夏辰安,一字一顿道:“罪妇不是陛下的生身母亲,陛下乃平顺成所生,她才该是本朝太后。罪妇入宫以来从未侍寝过,都是她替罪妇侍寝。”
夏辰安耳边一道惊雷劈下,硬是晃了他神魂。
不知真假,夏辰安虚笑,摇头:“母妃,娘,不要瞎说,这些若被人知晓您会被巡查的。”
夏辰安眼中昏花,掀眸陡然看到窗外雪:“定是天太冷,娘冻出了胡话。”
他跳下椅子,捡起斗篷胡乱往她身上披。
这些话他没听过,没听过。
许襄君按住他的手,怅然间她发现他的手还是那么小,她一握便全捏进掌心了。
“陛下,罪妇有罪。”她挣脱夏辰安动作,朝他磕头请罪。
夏辰安攥紧掌心衣料,红了眼睛,咬牙。
情绪再也绷不住,压着哭怒喝:“朕说你就是冻糊涂了,在此胡言乱语!”
他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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