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会?师,共同讨伐敌军。
这是温廷安对局势最基本的了解了。
除此之外,多余的情况,她便是不大知情。
不过,她一直都很信赖温廷舜,觉得他但凡有什么事,都能胜任。
可是,赵珩之如今竟是道出了这么一番话,她的心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了一丝隐微的不安。
甚至,身体?里升腾出了一股冲动?,她想要瞬即策马去一趟漠北,看?一看?他具体?的情状如何。
“你目下想要去漠北看?他?“
赵珩之觉察出了一丝端倪,眸色沉了沉,容色黯沉得庶几能够沉出水来。
温廷安没有隐瞒,点了点首,道:“圣上没事的话,是不会?轻易下这番结论的,但您说了,这就意味着,这一场边关之战,凶险异常。”
赵珩之微微揉着太阳穴,修长玉润的指腹,在案几上很轻很轻地叩了叩,奏出了一阵不大规律的节奏。
赵珩之道:“朕知晓你会?去,但朕不会?应允。”
隔着一片晦暗未明的光,赵珩之一错不错的凝视温廷安,眸底泛散着一抹淡淡的光泽,一副审视考量的神色:“这么久没见了,感?觉你仍旧是当初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
温廷安定了定心神,面?露淡然之色,从容地笑了一下,道:“圣上不也?是如此,暌违数月,我觉得您依旧如初。”
赵珩之摆了摆手,朗声笑道:“朕已然放弃我执,不会?再刻意追求一些?原本不属于朕自己的东西。”
赵珩之说这番话时,是一错不错地看?着温廷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