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的顾虑,且他还存着自己的一番心思。
于是元衍便同杜擎告了别,几方人马分作两路,元衍与元府同杨府众人骑马先行离去,杜擎队伍冗杂,倒不着急,只慢慢走着。不知在哪个街角,一辆马车缓了速度,渐渐脱离了车队,月色掩盖下朝另一处去了。
杨府向来门庭若市,今日却冷落,只堪堪停了几辆马车。元承未亲至城门迎元衍,这会儿在杨府门前等候,才听见马蹄声,便已按捺不住欣喜之情。
元衍下马要行礼,元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臂,上上下下地仔细瞧他。
元衍笑着喊了一声阿兄。
元承笑着拍元衍肩膀,说:“又高了些。”
兄弟两人站一起,和睦非常。
元佑无有妾室,元承与元衍乃一母所生,只是颇差了些年岁,元承今年二十又九,足大了元衍十一岁,现今已是而立之年,风流儒雅。
太尉杨圻之子杨琢亦在府门前等待,在兄弟二人一旁笑着说:“逢恩,有什么话不妨入内再说,二郎连日行路,怕早累了,让他坐下歇一歇,饮两杯热酒,舒缓一番。”
元承朝杨琢拱手:“今日多有叨扰。”
杨琢大手一挥,“逢恩这样见外?”又转头看一旁默不作声的元衍,笑吟吟道:“我与逢恩你亲密如手足,自然视二郎如亲弟。”
元衍浅笑以做应答。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到了宴上,歌舞还未开场,主人杨圻落座主位。
杨琢走到杨圻身侧,笑着禀告:“父亲,二郎已至。”
元衍跟在元承身后,兄弟二人一同行礼。
杨圻笑呵呵站起来,走上前去将两人扶起,笑着说:“到了这里,不过是回了自家,怎么还这样拘谨。”又特意对元衍道:“二郎一路辛苦。”
杨圻今年尚不到五十岁,虽是寒门出身,可凭着战场上厮杀,如今掌天下军事,当世无人能敌。这样的铁血人物,却是一副面慈心善之相。
元衍态度谦逊,“我一路玩过来,不算辛苦。”
元承与杨圻对视一眼,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杨圻却直言,“大丈夫当思报国,岂能流连乡野,不过消磨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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