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忍不住骂了谢玉溪几句不识好歹。
谢虔提着食盒,晃晃悠悠地回到棠梨苑。棠梨苑的下人们也都在前头干活,整个院子只剩下谢玉溪的两个丫鬟,正坐在谢玉溪门口打盹。
谢虔走上前道:“前头这会儿忙得很,二夫人让你们两个也过去帮忙,小姐这里我来照看。”
两个丫鬟对谢玉溪本就不上心,一听是二夫人吩咐,立刻起身走了。
谢虔推门进屋,又顺手把门从里拴上,屋内的谢玉溪被惊动,见是谢虔,立刻就要往门外走。
谢虔一把把人拉住道:“怎么还是见了我就躲?小心二夫人再骂你。”
听谢虔提起二夫人,谢玉溪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然后果真就不再躲了。
谢虔得意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食盒,又关上了所有的窗户,然后在桌前坐下,又顺势把谢玉溪拉到自己腿上,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早上的时候为什么躲我,嗯?”
谢玉溪被迫看向谢虔,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苍白的一张脸虽然算不上多好看,却独有一种少女的楚楚可怜。
谢虔恶意地收紧手指,继续逼问道:“怎么不说话?你其他地方我又不是没碰过,早上只不过碰了碰你的头发,你躲什么?”
他边说,另一只边沿着谢玉溪的腰,缓缓往上摸去。
谢玉溪下意识张嘴想喊,谢虔却先一步打断她道:“两年前的那顿毒打,我看你是又忘了!”
两年多前,谢虔刚被过继到靖西侯府,他自己有父有母,父亲还是谢家这一代的族长,本是不想被过继的,奈何他父亲巴结侯府,非要把他送来。心情郁闷之下,一次他喝多了酒,认错了人,不小心摸了谢玉溪几下。
谢玉溪登时大喊大叫,谢虔也立刻被吓得酒醒。他再不情愿,也已经过继到侯府,谢玉溪就是他的亲妹妹,猥亵亲妹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就算他亲爹和侯府不把他打死,他也难在西北再有立足之地了。
但让谢虔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先赶来的二夫人竟然半句也不信自己亲女儿说的,谢虔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二夫人便一口咬定是谢玉溪在诬陷他。谢虔反应过来后,也急忙为自己开脱,谢玉溪脑子本就不灵光,如何说得过他们两个人,后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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