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咱们兄妹齐心,二房也就有盼头。”
“二十岁也算及冠,二哥可是咱们二房的主心骨,咱们凑钱给他过生辰,不算过分吧,你说呢。”
窦可灵一听自己辛苦经营最后进了谢云初与王书淮的口袋,心里跟剜去一块肉似的,对着丈夫便是拳打脚踢。
公爹就是个混不吝,竟撺掇着儿子们做些不靠谱的事。
银子已经花了,上是公婆之命,下是自家兄弟,窦可灵有苦说不出,最后只一脚将丈夫踹下床,睡闷觉去了。
许时薇倒是没窦可灵这般凶悍,只管拽着丈夫的袖子哭,哭得四爷王书同脑筋发胀,四爷是个闷葫芦,不懂如何安抚妻子,最后干脆将人扛起往床榻一扔,径直便压了上去,那许时薇只有喘息的份,哪还管银子不银子的事。
翌日,王书淮夤夜回府。
明贵亲自将这份价值不菲的寿礼恭敬地送到他眼前。
挺拔的男人换下宽大的官服,穿着一身月白的直裰,目光不经意往那锦盒一瞥,
“怎么回事?”
明贵笑眯眯把锦盒打开,面朝王书淮的方向,比了比手,“二爷请看,此鬼工球巧夺天工,世所罕见,是老爷太太,三爷四爷和小姐合伙送给您的寿礼呢。”
王书淮微愣,狭目低垂在鬼工球上定了片刻,他这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倒是看不出多么欢喜,只不过随后将此物把玩在手心,一直没搁下,明贵便知是满意。
王书淮喜欢此物不算秘密,少时读书自个儿便雕过三层和田玉鬼工球,而眼前这个象牙鬼工球却有七层,精益的匠工少说也得三月,换做他忙里偷闲得一年功夫。
家人一片心意,王书淮只好收下,“过于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