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儿平日里虽有些胡闹,但绝不会拿此等大事?玩笑,此事?一定另有缘故,必是有人暗中陷害,陛下您一定要?查个清楚明白呀。”
不知是谁低语了一句——“有宠妃若此,难怪太子不受教。”
姜玺这辈子胡闹过很多次。
每一次他都知道自己在?胡闹,并且都在?嫌闹得不够大,皇帝的责罚不够多,不够深。
但这一次,他知道事?情闹得足够大了。
比从前他所?有的努力加起来都要?大。
但这也是唯一一次,他从来不曾想过闹事?。
他在?皇帝面前立过军令状,也答应过唐久安,他要?在?这次大朝典认认真真做一个东宫太子,尽一尽储君的本份。
老天爷好像在?开他的玩笑。
皇帝沉吟不语。
殿中一番细碎商议之后,唐永年跪下,摘下官帽,向皇帝叩首泣泪道:“臣身受文大人提携之恩,无以为报,今日愿以这身冠带并身家性命进谏。东宫顽劣,非止一日,非止一事?,桩桩事?事?,罄竹难书。陛下偏疼幼子,乃人之常情。但君父非止东宫一人之父,更是天下万民?之父,但请陛下为天下万民?计,为四方诸国计,为大雍千秋万代计,废黜储君,保我?大雍国威不堕。”
这是大部分的臣子的想法。
他们从前是这样推出了鸿胪寺三?人。
事?情既然发生,总要?有人担责。
可以是文公度,亦可以是姜玺。
反正这位太子向来离经?叛道,朝臣们想换太子也非止一日。
向来在?朝班里唯唯诺诺甘当应声虫的唐永年都敢站出来,原本就对姜玺不满的臣子更是犯颜直谏。
这是一件大丑事?,但或许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大雍刮骨疗伤的机会。
这并非是朝臣们第一次提议易储,姜玺少年时离家出走去北疆之际,便有朝臣联名上奏。
但那?次皇帝以太子年幼无知为由,将奏折通通驳回。
时隔多年,被?朝臣联名弹劾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关月面无人色,紧紧拽住姜玺的衣袖,一个字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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