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醒了大半,此人竟如此眼熟,可却又想不起是谁来。
但周遭的人都站起而后跪下,听见他们口中喊道:“五皇子安好。”
五皇子?
姜皎的酒彻底醒了,那位从小就身子不好,深居简出的五皇子?
但他的模样,总觉怎得如此熟悉。
沈随砚被内侍推着至圣上与皇后的面前,“儿臣参见父皇母后,今日儿臣身子不适,来晚了。”
圣上只“嗯”一声,皇后透着笑意,“无妨,你本就身子不好,入宴吧。”
“是。”
沈随砚被内侍推着朝坐席上去。
在他寡淡眼眸无意扫过姜皎时,莫名让她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五皇子,真真是好生奇怪。
第三章
坐在南谨帝下首的众位大臣,不敢有太大的反应,也都只是小声与自个身旁的人说话。
姜皎全都听的真真切切:
“五皇子许久未曾露面,不想看上去身子比从前更差一些。”
“何止啊,听闻早已是油尽灯枯,只是圣上一直不喜这位皇子,才并未大张旗鼓的请太医来诊治。”
“如此说来,五皇子倒也是命苦。”
“嗐,这种话,今日说说也就罢了,日后可莫要多说。”
姜皎将他们的话听的真真的,一个字不差。
她从前,似乎是见过五皇子的。
只是他久病缠身,双腿听闻也废了,翻不起什么风浪,自然而然也就淡忘。
今日一见,果真是如他们所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恻恻的感觉来。
姜皎看着一旁正安静用着水果的兄长,扯动一下他的衣袖,“兄长可知晓,五皇子为何不得圣上的欢心,若是不得圣上的心,便也能封为亲王。”
姜宴淡扫姜皎面上,“亲生父子之间,也会有亏欠所在,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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