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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重新回到回廊上时,更是同手同脚,窘迫得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连连结结巴巴的簪子交回到了柳莺莺的手中,便红着脸要告辞,不想,这时,却见柳莺莺忽而举着簪子“啊”了一声。
沈庆胀着脸看去。
便见柳莺莺忽而举起了手中的簪子,忽而一脸紧张道:“簪子……簪子怎么坏了。”
说罢,柳莺莺连忙心疼低头查看着。
沈庆也跟着心头一紧,连忙顺着柳莺莺手中看去,只见那枚赤金如意海棠簪上那株海棠花竟歪折了,竟斜斜歪歪的耷拉在簪子上,要坠不坠,应是被他方才摔倒给压瘪的。
沈庆顿时脸色一白,忙要道歉,这时,却见低头的柳莺莺忽而冷不丁抬起头来,仰头看着他,只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公子,莺莺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能否相助?”
沈庆脸一胀,立马避开了那道灼灼桃花目,顿了顿,又慢慢移开了目光,视线下落了半分,落到了那片殷红的朱唇上,终是脸面一红,飞快避开了视线,道:“姑娘请……请讲。”
柳莺莺道:“这支簪子是我心爱之物,我如今初来乍到,对清远人生地不熟,不知该去哪儿修复,不知可否劳公子替我将这簪子送去修缮一番——”
说着,生怕对方拒绝似的,立马又道:“当然,修缮这簪子的费用归我出。”
说完,立马让丫鬟取出荷包来,又担心不够,又忙取下自己腰间的荷包一并递送了过去。
沈庆看着递送到自己跟前的金簪和荷包,顿时面露纠结,这簪子许是他压坏的,帮她修缮本是他该负的责任,可是,这簪子和荷包该是闺中女子的贴身之物,他若贸然接过来,似乎……似乎行径略有些不妥,日前祖母才刚刚当众告诫过大家一番,尤其,还点了他名字的,这些日子书院里的兄弟和同窗们日日拿这事儿打趣他,他不是怕打趣,是怕……是怕接了这簪子让人知晓了回头误了她的名声。
正纠结着该要如何措词时,这时一抬眼对上了对方意会过来后,低垂失落的眼神,沈庆顿时心头一软又一慌,当即咬了咬牙,便忽而将手一抬,支支吾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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