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再一想又觉得无稽,婢女而已,就算出身桓家,也不可能让卫钊为她来责问同族兄弟。卫钊虽然风流好色,但也不像是色令智昏,头脑发热冲动行事的人。
想来应该和身份象征有关,士族子弟使奴唤婢是正常,不喜人伺候自己动手那是寒门出身的习惯,像王谢那般的门阀,别说换身衣服,就是如厕,有时也需要侍女在侧。
卫姌难以解释自己不让人贴身服侍的原因,她脑子转的飞快,忽然想到一个理由,开口道:“我如今十三了,腊月一过就十四,十五即成年,令元是二哥房中人,男女有别,让她来为我宽衣解带实在不妥。”
说完她看向卫钊,一副谨守男女之防的样子,但对上的是卫钊古怪的神情,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强忍着什么。
卫姌:“……”
卫钊轻咳一声,道:“玉度知人事了”
卫姌刚要摇头,想到刚才自己说的理由,犹豫道:“略……略知一点。”
卫钊挑眉,看着她雪白柔嫩的脸,实在无法将她与男女□□联系到一起去,说句不好听的,令元站在她的身侧亦要黯然无光,两人若是因为太过接近而产生私情,卫钊把头想破了也想不到那样的场景,反倒让他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玉度。”卫钊刚才诧异过后,此时脸上笑容懒洋洋的,“你便是看上令元,兄长也可以给你。”
卫姌差点没从水桶里跳起来,“不用不用,怎能夺二哥所爱。”
卫钊摸了摸下巴,“莫非令元非你所好看你如此勤奋苦读,若是身边多个研磨侍笔的岂不美哉。”
美哉……是灾吧!卫姌只觉得头疼,只怪刚才自己开了个不好的头,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和卫钊讨论美婢。
“二哥倜傥多情,我远不如。那个,身边多个美人守着,容易分心,无法静心读书。”卫姌把所有能想的理由全说了,“我需心无旁骛,好早日入品,光耀门楣。”
卫钊看她脸色憋得通红,朗朗大笑。
木桶里水渐渐冷了,凉意透着皮肤,卫姌弯身要拿帕子,刚才说话分心,却忘了膝盖上还有帛书。身体一动,帛书滑落,一头的卷轴迅速往木桶中坠去。
卫姌大惊,帛书不能沾水,字迹沾水即化。她面色大变,立刻去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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