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备,当地的将领能直接黑脸。
赶路到半路,容宁和北方调过来的袁景辉在驿站碰上。
马匹吃草,一群人临时吃了顿好的,算是再见面的庆祝。袁景辉一见到容宁,有一肚子的话能讲:“容中将,现在边塞你不知道,农田啊、城墙啊看着和你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打仗就能有点余钱,全给用上了。”
“小花格外想你。属下走的时候,她还让我给你带话。说她种了一朵花等你回去看。”
袁景辉掏出一叠信:“这些是大家写给你的信。”
容宁很感动,打开来一看。结果一看信件,里面要么是告诉她想主动申请调动回京,要么就是告诉她,很生气没能跟着一起去云南打仗,打算等定国公归来,投奔定国公去了。
容宁的感动全消,十分诚恳说着:“一个个梦飞出了天。调动是那么好调的吗?我一万骑兵从古北口赶到云南,走完路程人家三五个月,仗都打完了。至于调动回京城,君不见有多难调?”
云南实在远,而调回京,非一般家世可调。
袁景辉帮着唾弃:“就是,他们丝毫不体谅你。京城中危机重重,稍不慎就被拉到宫里当皇后。他们还要用自己的处境威胁你。”
容宁看了眼袁景辉,戳穿了人:“你不要偷偷把自己的话夹在里面。”
袁景辉面对容宁这个嫌弃的眼神,嘿笑:“大家的担心不无道理。兵调动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咱们以为会一直在边塞,没人想到领头的将士才那么短短一会儿的就换了身份。”
他打了个比方:“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
文臣调动起来比武将频繁,大抵三年一动。武将统领要管的人多,又擅长的带兵方式不同,很少会随便调动。北方带兵与南方带兵,千差万别。云南和江南也是全然两种领兵方式。
谁要是一会儿被调在北方,一会儿被调在南方。要么是皇帝不懂打仗,要么是皇帝要折腾这个官员。反正两者都不是好事。
容宁这种直接转头去当皇后的,属实算“皇帝有病”。
她觉得自己用词遣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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