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之前说的让她收回那句话,还说就当自己没听过又是什么意思?
眼眸飘转间,闫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脚趾蜷了蜷,她眉心浅浅皱起。
踩着脚下厚实的木地板,闫嗔回到房间,看着被放在对面地上的两袋伴手礼,闫嗔抿了抿唇。
脑袋里乱哄哄的,很空,又很满。
和他认识的时间很短,可脑海里却能浮现出很多有关他的画面。
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和异性有过这种暧昧不清的牵扯,忽近忽远的,近到唇瓣厮磨,却又远到谁都不曾提起。
她是因为酒醉才会后知后觉地记起那些画面,那他呢,他是清醒的,可又是如何做到心静如水只字不提呢?
思绪杂乱无章充斥在脑海,任她理到天边现出光亮都没能理出一个条理来。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让她想明白了一点:男女之情还是不要碰的好,扰人心烦。
七点,闫嗔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楼梯口就隐隐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她双脚一顿,辨认了几秒听出不是岑颂的声音。
难道是叔叔回来了?
顿足的双脚忽而抬起,拖鞋的趿拉声响在楼梯间,也引来了楼下岛台前两个男人的视线。
目光和那两双直直看过来的眼神对上,闫嗔忽地站在原地。
叔叔回来倒不是特别稀奇,毕竟这是他的家,可岑颂,怎么也回来了?
手里还握着一把喷.火.枪。
目光在闫嗔那张意外到震惊的脸上淡淡扫过一眼后,岑颂就收回了视线。
倒是靳洲,看见她,唇边的笑意比刚刚又深了几分:“起的这么早?”
靳洲就站在岑颂的旁边,两人可谓是胳臂挨着胳膊,所以闫嗔看向靳洲的时候,余光里自然也忽略不了他。
掩掉脸上的不自然,闫嗔礼貌地喊了声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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