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对他这么疏远了呢?
岑颂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转着圈,蓦地,他双脚一顿。
墨镜......
她买那款男士墨镜是要送给谁呢?
该不会......
岑颂只觉心脏一紧。
一根烟的犹豫时间,岑颂还是没忍住给靳洲打了一个求救电话。
听他跟自己打听闫嗔在英国的感情问题,靳洲表示很无奈:“我哪儿知道?”
岑颂猜他也不会知道:“梦姨总该知道吧,你帮我问问!”
靳洲无语:“你不能自己问?”
“我怎么问?梦姨要是问我打听这事干嘛,我怎么说?”
靳洲笑了声:“你不是在追人家吗,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吗?”
他倒不是怕承认:“我这不是怕梦姨说漏了嘴吗,要是被闫嗔知道,她再一不高兴,我这不是给自己掘了个坟吗?”
所以就让他做这个‘恶人’?
靳洲一点都不想管这事:“那我妈要是问我,我要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岑颂才不管他‘死活’:“反正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靳洲:“......”
所以说,他和这样一人,怎么就做了这么多年兄弟!
五分钟后,靳洲的电话回过来了。
“怎么说?”岑颂一副急不可耐的语气。
结果却听他那个‘不争气’的叔叔说:“你追人还是我追人?”
岑颂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要打你自己打!”
岑颂:“......”
那天晚上的月色特别朦胧,好像就是为失眠的人准备的。
闫嗔盘腿坐在床边,仰头看着窗外的氤氤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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