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上面前去说的,必定是理直气壮的事情,不然直接说身体不适就行。
贺云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府城的时,曾经一起讨论过,若是附近有个足够大,并被朝廷认同的书院,就不用背井离乡跑那么远了,甚至本县的很多书生,在闲暇时还能回家做些农活,帮衬家里。”
余舟闻言有些惊讶,其实这个话题当时还是他提的,因为在大炎朝,只有每个省的府城,有朝廷兴办的书院,本省的秀才也只能去那里读院分到什么样的老师,就要看运气了,很不灵活。甚至很多原本有才气的学生,因为遇不到合适的老师,结果就此耽误了。
于是他免不了想起另一个世界存在过的那些书院,其中几个正是因为官学长期处于低迷不振的状态,才应运而生的,便在跟贺云旗他们聊天时提了几句。
只是没想到贺云旗居然记在了心里,并且在中了探花后,以此为目的请到了皇上的圣旨。
他怔了怔问:“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提起过?”
“这不是在会试跟殿试之前,谁也不知道此次去京城会不会考中吗。”贺云旗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想法是余舟提出来的,他没有征得余舟的意见,就先去请旨了。所以顿了一下,又连忙道,“不过皇上问及的时候,我说了这主意是余兄你提出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舟摇了摇头,“我当时就随口一提,并没有想过要付诸实践,你们能做到,我也很开心。”
余舟说的是心理话,他当时那么说,只是因为自己觉得不便,但并没有想过要去做解决这种不便的那个人,主要是他自身的条件,想要完成这件事,摆在眼前的,就有很多根本无法解决的难处。
譬如他就算跟贺云旗一样,高中后并从皇上那里取得了旨意,但书院的老师,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而贺云旗则不同,且不说他跟陶姜两人如今的学识跟身份,就足够教会试前所有的书生,贺家跟陶家世代院建成之后,他们两人若想请些志同道合的人来做先生,也比许多人要轻松得多。
余舟说的开心,也是实话,一是替好友即将开始的事业觉得喜悦,还有就是,如果是贺云旗跟陶姜办的书院,以后晨晨跟晨晨的弟弟去,他跟锦川也更放心。
陶姜一直留意着余舟的神情,见状便瞥了贺云旗一眼,道:“我就说余兄肯定不会介意的!”
“是,”贺云旗笑了下,又看着余舟纠正道,“不过书院不是我跟阿姜两人兴办,而是我们三人一起。”
“我也一起?”余舟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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