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止这些。
“越危险,越挣钱。”这是小央的原话。
冬树想了想,最后没有给小央回信,他应该又出发了,既然小央已经有了打算,冬树就等着他的消息。
她不怕危险。
她最怕的,是无能为力。
人在生死面前最无能为力,但若是因为没钱而失去了搏一把生的机会,便更加可悲。
祥文叔知道了清卉的情况,也知道蔚市的医疗也许无法应对以后清卉会出的问题。尽管祥文叔工作的厂子现在正面临倒闭的风险,他仍然尽心尽力帮忙问了很多人。
最后,祥文叔告诉了冬树一个消息:“可以去试试一个捐助项目,针对十八岁以下的。”
抽了个周末,冬树带着既生和清卉去了京市。
京市离蔚市不远,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去。
冬树买了三张火车票,他们三个坐在座位上,吃着从家里带来的洗好的水果。
过道里坐了个大叔,穿得破烂,一手白酒,一手烧鸡,吃得高高兴兴。
火车上很是嘈杂,有孩子的哭声,也有人在絮絮叨叨埋怨路途遥远。只有那个大叔悠然自得,喝着自己的小酒。
既生忍不住看了他几眼,大叔喝酒喝得有些昏昏的,和既生的视线对视,然后慢慢移到既生的腿上。
大叔大大地叹了口气,既生迅速地扭了头,假装无事发生。
但大叔伸出手,努力地挥舞:“孩子,孩子!”
大叔声音挺大,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既生虽然装作自己不再注意的样子,但最后还是转了头。
大叔看他看过来时,咧着嘴笑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小马扎,掀开了盖在腿上的军大衣。
露出了半截左腿。
这是既生第一次见和自己情况一样的人,竟然活得比旁人还要自得。
大叔摇晃着起身,从身后拿出一根拐杖来,他来到了既生的身边,将怀里另一包还没拆开的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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