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衣襟完全?松垮, 华美发髻也早被晃乱, 甚至,连她发中插带的那支金镶珠花簪,方才经激烈时都掉落到车内的楠木地板上。
那道当啷响,彼时无人察觉,因?她失神受罚时的哼喘声,声声都比它更重。
周妩觉羞,轻轻抿了抿唇, 心想幸好方才她将马车赶离得够远,不然实在?无面目视人。
两人呼吸都渐稳,周妩等了等, 见容与不开口, 便试着环上他?脖颈, 底气不太足地发问:“容与哥哥,爹爹要我在?凉亭等一等你, 我却久等不来, 后来才得知你已出了府,我焦急追去客栈, 却发现你已不在?……”
容与松开虚搂着她的手?,语气平平,“等我?在?凉亭,你应已见到了你想见的人。”
因?方才的亲热,两人眼神都还湿热着,故而话音虽质问,也沉哑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