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也合上了笔记本,起身的时候却有些头痛,他微微皱眉按了一下太阳穴,骆昭凑过去:
“不舒服吗?头晕?”
白寂严微微摆手:
“没事儿。”
骆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越想越觉心虚,洗澡的时候格外的认真,打了三遍的沐浴露,确认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之后才出去,热了牛奶,拿了精油,敲响了白寂严的房门。
“进。”
白寂严也刚刚洗澡出来,骆昭端着盘子,身后还跟着发财,一人一猫就这样进了白寂严的房间:
“我给你热了牛奶,是不是晚上也没吃什么啊?你睡前喝一下儿,这两天精油按摩都落下了,今天补上。”
骆昭说完就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精油,白寂严自然知道这两天骆昭是因为那天在酒店的事儿别扭,这是别扭劲儿过了?他自然也没有拒绝。
敲钵,按摩,再一次上演在了白寂严的卧室里,骆昭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人查出来了吗?是谁?”
“刘羽,人是周巧宁安排的,不过我那个父亲若是不帮忙,也未必会顺利,而将你引去其他的房间应该是白承的手笔。”
白寂严声音发冷,骆昭其实对白家意见最大的人就是白振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家里有了妻子还在外面乱搞,还不止搞一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
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些事儿来,白寂严的母亲也未必会那样偏激。
没准白寂严也会有一个纵使没有别人那么温馨,但是也相对完整的家庭,也会有一个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母亲。
“你这爹真是个极品,要我说出轨就应该判刑,最好是宫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骆大少的三观正极了,说的上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做的事儿:
“我前两天也挺牲口的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