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进去,人坐在沙发上,目光都是床上安稳睡着的人,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白总,原来睡姿也可以这样乖巧。
他想要做到白寂严的成绩,为他遮风挡雨确实是短时间很难实现的,但是他总可以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吧?
九个月后,他们还会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所以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他总会让白寂严也喜欢上他的。
盛景年会的时候,骆昭如临大敌,但是到了现场才发觉,这里和白氏的年会完全不一样,年轻的团队,开放自由。
喝酒那一套已经过时了,况且有孟胥这个长袖善舞的副总在,白寂严悠闲的好似是在参加别人家公司的酒会。
骆昭白担心一场,正月就这样在左一个年会右一个年会中过去了,白寂严虽然没有再喝酒,但是却被早孕反应折磨的痛苦不堪。
清晨的卫生间中总是能传出干呕的声音,开始的时候白寂严不想这样狼狈的样子落在骆昭的眼中,每每还会反手锁上门,但是后来吐得昏天黑地,人好悬没有摔在卫生间中之后,他便不敢锁门了。
白寂严的额前的碎发都黏在了满是冷汗的额头上,胸中的翻腾怎么都压不下去,双手撑在洗手池便,频繁的干呕让他眼前昏花片片,连着耳朵都有些耳鸣,早上本就没有吃进去东西,吐也吐不出来什么。
低血糖更是折磨的人四肢都有些发软,眼前看不清东西,骆昭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身边扶着人,又是一轮干呕,白寂严的眼里都是因呕吐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