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集团百分之七的股权只换子公司独立,这怎么算都是白慕禾亏了,他最怕的就是白寂严怀孕期间有人在白家搞事情,如果能这样解决,那确实是始料未及的好事。
白寂严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一边的扶手,按着额角:
“这个白家,白慕禾忍了这么多年,倒总算要划清界线了。”
至于他愿意用一个肾脏去和白振江了结这段父子之情,那就是他们之间的事儿了,与他无关。
回到家的骆昭都比较开心,毕竟这算是解决了一个隐忧,倒是白寂严脸色不太好,撑着额角先回了房间,骆昭不放心要跟进去,却见那人摆了摆手:
“我没事儿,就是困了,晚上我想有些想吃上次你做的椒盐小排,骆少看方便吗?”
难得听这人张口说个想吃的,骆昭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没问题,没问题,我给你做,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骆昭幻想着白寂严的孕吐可以随着胃口的变好而变好,斗志昂扬地进了厨房。
而屋内,白寂严抬手压了压胀痛的额角,吞了两粒胃药,换了衣服靠在了床头,拿出了手机,这才打出去了一通电话,那边接通的正是早上刚为他做过产检的周彬。
“白总,现在说话方便了?”
“嗯,现在可以了。”
“白总,上一次我和您说过,关于凝血障碍对流产手术有风险,对生产也是一样的,这段时间我翻看了不少有孕期凝血障碍的患者的生产记录。
三十七例中有十五例在生产的时出现了产后大出血的情况,其中八例死亡。”
白寂严手握紧了手机:
“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
周彬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开口:
“也不能这样说,我翻阅的样本量很小,能够到我们医院的也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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