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爸爸在下面帮她扶着梯子,骆妈妈下来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睛许愿,再往下就是土路了,轮椅下不去,骆昭没有和人下去。
“你说我妈这愿望有没有希望在今年实现啊?那个十八不会真的成我姐夫了吧?他靠不靠得住啊?”
知道他这是又在套话了,明里暗里的打听十八的身份,白寂严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上,闻言故作神秘:
“大约是有希望的吧,人是什么人我是不能说,不过可靠自然是可靠的。”
骆昭干脆蹲在这人的轮椅边上,点了点大脑袋:
“那倒是,这一次能及时找到你其实也多亏了他,哎,对了,要是这样算的话他也算是咱们家恩人了,你说我请他来家里吃顿饭怎么样?去我妈家吃。”
白寂严哪看不出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他懒洋洋地靠着,随手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
“你可以试试啊,看他敢不敢来。”
从山上下去骆妈妈便叫他们回家吃饭,到家也已经中午了,倒是是起了早,白寂严吃完了午饭便有些撑不住了,身上懒倦乏力,骆妈妈立刻出声:
“昭昭,带小白去房间睡一会儿吧,晚上你姐出差回来,吃完了再回去。”
骆昭也是哈欠连天,扶着人回房间。
白寂严却被孩子闹得有些睡不着,月份大了些,孩子的力气也打了,已经不像是四个月刚会动的时候那样小打小闹,现在调皮起来,白寂严也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