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感情的,相处下来后谁肯让人这样糟蹋自己的媳妇,男人的确掌握着妇人们生杀予夺的大权,他们做不出来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出来。
也就是说,许糊涂有随意处置自己妻子的权利。
这并不违法。
只是王淳之却没有被许糊涂给绕过去,“把自己妻子当成摇钱树,你也配称为一个男人?”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族人因为你而遭受到了宫刑,你哪可能一点罪都没有。”
王淳之这话让那些还没受宫刑的许家族人惊喜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只相当于逛了几次窑子而已,不应该再以偷情罪论处了。”
相比起偷情罪来,逛窑子就不算什么了。
“所以你去放火,误杀了人,就不是杀人犯了?”王淳之看着那些垂死挣扎的许家族人冷笑道。
“你们的确不知情,也正因为不知情,你们才犯下的是偷情罪。”
“所以,继续行刑吧。”王淳之道。
许糊涂是幕后黑手,这些去招惹妇人的男人们也不是什么无辜的。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
妇人们亲自操刀,给自家男人们行刑,被行刑的男人被堵住嘴巴,固定住四肢,防止他们逃跑和咬舌自尽。
对于触碰到心中底线的妇人人没有一点留情,没有了孽根,他们以后就不能再去外面拈花惹草了。
伴随着王淳之的视线,许家族人看向了许糊涂。
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会被怎样处置?
让从良的妇人再次做皮肉生意,连累的众多族人因为这事而被行了宫刑。
哪怕许糊涂一直说自己做的没错,他脸上的汗水也出卖了他。
如果只是妇人这件事,许糊涂自然可以糊弄过去,但是这事又让众多族人被行了宫刑,哪怕是许糊涂,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毕竟,法不责众不是么。
但是他没想到,这条潜规则在王淳之这里并不适用。
能在他这里适用的法不责众,除非是那些没有犯法的群众们,这样王淳之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但是今天的许家族人们并不包括被放过的行列内。
看到王淳之看过来,许糊涂心中不由一紧。
“我能知道我是怎么暴露的么?”许糊涂不禁喉间一紧道。
要知道他可什么事都没沾过,只除了让妇人用身体为他挣钱,他来花之后,对于族中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他一概都不理会。
为的就是摆好自己的位置,好能讨到下一个婆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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